镜头总是带着一些压迫感的。
沈倾被这么多摄像头对着,心中也不舒服。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年轻的男人是刘胜的儿子刘全,中年的妇女是刘胜的妻子张蔷。
张蔷双眼红肿,她靠在儿子的怀抱中,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沈倾。
似乎,这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张蔷已经将所有的眼泪都哭干净。
她直勾勾的看着沈倾和百环晔,眼神没有一点聚焦。
“刘先生这么是什么意思?”
沈倾和百环晔坐下,她拍了拍百环晔的腿,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声音温和,却又隐约带着一种强势,让人听着不免有些胆怯。
刘全容貌疲惫,他死了父亲,自然难过。
如今看着,刘全也没有什么力气一般。
他颤巍巍的看向是沈倾:“你们……都是资本家,我们这些普通人,自然没有办法和你们抗争,可是……可是我们的命难道不是命吗?你们为什么要用伪劣品,成千上百万的赚钱,也不舍得给我们普通人一点基本的安全保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