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沈倾以为，百环晔不会回应自己的时候。

他蓦地凑上前来。

百环晔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他紧盯着沈倾的眸子，十分认真。

距离一下被拉近，沈倾吓了一跳。

只听见他道：“你自己亲口说的，都是过去，不是吗？”

沈倾错愕地盯着他。

百环晔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却给人一种无比真诚热忱的感觉，“人不应该困在过去，要看未来。”

他不介意。

“你疯了？”沈倾推开他，“我们没可能！别想了。”

百环晔锲而不舍，又凑过来，“怎么不合适？我觉得咱俩天下第一配。”

“京城圈子就这么大，我和顾堔的事，你不知道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沈倾难得严肃，坐直身子，一字一句道：“你以为你和顾堔有什么差别吗？”

“他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你也是！”

百环晔从坚定到为难，以至于整个人都颓下来，又鼓足勇气抬起头，“我能。”

“你看，你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沈倾不想和他争论这些，直接岔开话题，“还吃饭吗？”

好不容易抓来的机会，百环晔怎么可能放弃，咬紧牙关，“去，当然去，我餐桌都定好了。”

沈倾给两人拉起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