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郎……”
她刚刚想说什么,太医却来了。
“老臣给娘娘把脉。”
这太医还是上次那个,这次,他自觉省略了见礼,忙给人把脉。
秦霜梨伸出手,脸色微白。
“娘娘最近可能是染了些许风寒,这才身体不适。”
害喜症状也因此加重了。
解洄州听完,他瞬间盯着人瞧,他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那个……”
“我昨天真的没玩雪。”
她就差举手发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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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她玩雪了。
她和两个孩子一起玩的。
昨日傍晚,解洄州去见朝臣,没在她的身边。
这可不就让她逮着机会玩了?
“退下。”
这句话是对太医说的。
太医一走,解洄州就捏住了人的下巴。
“阿梨昨天玩得可开心?”
若不是今日出了这件事,她要瞒着他多久?
“开心。”
秦霜梨忙挽住人的胳膊撒娇。
“下次,还想和夫君一起玩。”
她还想有下次。
解洄州被她气到头疼。
他额头青筋凸凸地跳,想教训人却又舍不得下手。
最后,他只能吻住她。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气。
秦霜梨逃过一劫,她开心极了。
可喉中那股恶心的感觉久久不散。
“呕。”
她又开始了。
解洄州这一天都在担心她,他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一下。
好在,隔天秦霜梨一觉睡醒就觉得自己好了。
“小姐的身体好些了吗?”
绿竹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忙进来服侍她。
“绿竹,你怎么又来了?”
她怎么不在家中多陪陪莽戎?
他们夫妻俩新婚不久,起码得腻在一起半年才对吧?
“小姐说什么呢?”
“小姐是不想看见奴婢了吗?”
绿竹委屈。
“没有。”
秦霜梨恨不得天天可以看见她。
“小姐快洗漱吧。”
”该用膳了。”
她怕人饿着。
“嗯。”
秦霜梨想,她今天一定能吃很多东西,因为她一点都不想呕吐了。
她的害喜症状好像好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好了,解洄州却完了。
上早朝时,解洄州就常常觉得喉中恶心,他还想吐。
“……”。
“圣上身体抱恙,来人,快请太医。”
底下大臣都一脸担忧。
解洄州摆手,身边的总管太监瞬间明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底下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即使有事,也不敢这会拿出来说了。
解洄州直接离开。
他去找阿梨了。
秦霜梨刚刚用完早膳,宫女在收拾桌子。
解洄州刚刚一踏入,他就闻到了很重的腥味,他下意识要吐。
“呕。”
他这一声不小,秦霜梨立马看向了他。
“夫君怎么了?”
怎么轮到他想吐了?
这真是奇了怪了。
“没事。”
解洄州摇头,可他的面色发白了。
“叫太医。”
他可不能出事。
国不可一日无君。
她也不能没有夫君。
她要和他长相厮守的,他若是丢下她,她岂不是要难过一辈子了?
太医匆匆来了。
然而,太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症状。
为什么皇后怀着身孕却不吐?偏偏皇上要呕吐?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来了。
可惜,还是没人知道原因。
最后还是宫里的一个老嬷嬷说出了原因。
“这说明皇上足够疼爱娘娘,愿意代娘娘受罪。”
“奴婢以前还小的时候,村里一个老大夫说过,一个夫君若很爱自己的夫人,那女子怀孕的害喜症状会转移。”
“这听起来虽然匪夷所思,但实实在在存在。”
宫女的话很有道理,秦霜梨信了。
不然怎么解释她不吐,解洄州却呕吐的事情?
看来,他真的很爱她。
得到这个结论,她心情美妙了些。
真好。
她真的赌对了。
解洄州虽然觉得奇怪,但他还算开心。
能替阿梨承担痛苦,他当然愿意。
希望这种痛苦,阿梨不要再体会了。
他愿意吐到阿梨生下孩子那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解洄州的祈祷有用,秦霜梨真的没再呕吐过了。
不过,他自己就惨了。
“呕。”
他啥都吃不下去,还不能闻到腥味。
“阿梨,我想吃酸橘。”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人。
好想吃。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