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洄州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
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夫君,阿梨困了。”
她打着哈欠,拉着手的人撒娇。
希望苏子固的话没有影响他。
“好。 ”
“我陪你睡觉。”
他重新回到床上,很快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夫君信阿梨的话吗?”
“这一次没有爹爹,没有别人,不会再有旁的因素影响我们了。”
“阿梨一定要和解郎在一起长长久久。”
她说着,指尖在男人胸膛处画圈。
解洄州被她磨到心软。
“好。”
他信她。
她的话,他都信。
“那我们快睡吧?”
“好累呀!”
说着说着,她就放松了,很快,她就睡沉了。
解洄州久久没睡,他听着身边那道还算平稳的呼吸,嘴角紧抿。
有一个疑惑一直困住他。
阿梨和那个野男人有仇吗?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有仇呢?
世人的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人一直到成亲那日才见到自己的夫婿或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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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应该也是这样。
可她明显和苏子固有仇!
那这仇,究竟是什么时候结下的?
阿梨的身上有秘密!
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想着想着,他慢慢的也睡着了。
这一晚,两人睡得还算舒服。
苏子固就不好了,这一晚,他直接变成了哑巴。
也不知道那个叫磐石的暗卫对他做了什么。
秦霜梨是隔天早上睡醒之后才知道苏子固变成了哑巴的。
彼时解洄州早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姐要去看看吗?”
绿竹眼睛弯弯,仿佛很开心。
世子过得不好,她当然开心,谁让他迎了表小姐进门?
“去。”
解洄州不在,她当然要去。
苏子固已经回到书房隔壁房间睡了,应该是那个磐石送回去的。
秦霜梨用完早膳之后就去了。
因为还在坐月不能吹风,她出门就戴上了幂篱挡风。
“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
小姐不能久站,还是回去休息好了。
绿竹懊恼了起来。
都怪她不好,忘记小姐还在坐月。
“我没事,躺久了,总得起来休息。”
秦霜梨摇头,拉着人去了。
到的时候,她听见苏子固正在发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乱砸东西。
“都退下。”
绿竹将守卫都打发了,而后才开门让秦霜梨进去。
“小姐,奴婢在门口守着。”
意思就是,她可以放心些说。
“嗯。”
就要报完仇了,她舒心了许多。
她此刻嘴角弯弯,一路走到床边停下。
这个房间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充满难闻的药味就算了,怎么还有些……尿骚味?
也是,苏子固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连自己去官房的能力都没有了。
真……可怜。
秦霜梨嘴角弯弯,眼中却满是笑意。
苏子固看着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她还来做什么?
可下一刻,他又忍不住盯住人。
“梨儿。”
他的声音沙哑,发音也不标准,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的梨儿,她来看他了。
昨晚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对吗?
他的梨儿,还是爱他的,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梨儿还给他生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苏子固,你好臭啊。”
他是世子,就算现在受伤了,只要侯府没倒,他依旧是尊贵的世子,下人不可能怠慢他。
所以他的身上还是干净的,想要去官房,自是也有人伺候着。
今日的他虽然脏兮兮的,屋子也不干净,还有些可疑味道,但味道并不明显,不过没关系,不影响她撒谎气人。
苏子固,早该死了。
她这句话更是将人劈得外焦里嫩,苏子固哪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屈辱,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