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默默地拿起一旁茶壶,往何天的茶盏里添了点。

抛开教习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生,面对这么沉重的话题,她也有些无所适从。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更何从谈什么感同身受,给何天留出安静的空间,让他慢慢消化吧。

于是,剩下的时间里,两人再也没说什么,夏冬自斟自饮,何天双目无神,仿佛灵魂出窍,魂游天际。

怪异中又有着一分和谐。

日照西斜,夏冬嘱咐众人回去勤加练习后就宣布下课,教鞭一卷就走了。

何天看了她离去的背影一眼,眼神里有些澹漠。

不是他演戏上瘾,而是不得不小心一点。

夏冬不麻烦,但是她背后的老狐狸,掌镜使,夏江,他不得不防。

“兄长,方才我看你和夏教习两人神色有些古怪,可是遇到了什么事?”萧景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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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关心兄长是为弟者的基本修养。

何天摇头笑道:“你这会倒是难得细心起来了?只是你想太多了。对了,我看你刚才练习的时候,剑法大开大阖,你是把剑当成了枪在使吗?”

萧景琰愣在原地,尔后面色有些发红道:“兄长神目如电。近来和祈王兄学战阵枪法,有些入了迷,想必是不知觉把用枪的感悟使到了剑上。”

“祈王兄近来居然有闲暇时间指导你?”何天讶道。

这位血缘上的兄长,何天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被视为大梁接班人的祈王早就开始接触军政,梁文帝给他加了不少担,他又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