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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吉时快到了,何天没再闲聊,回去做准备了。
......
婚礼开始了。
身穿西装革履的叶谨言作为主婚人致辞,在一片掌声中点头致谢,从舞台侧边的台阶下来,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旁边的范金刚笑道:“叶总,按我说啊,何天这小子能请您当主婚人,真是他的福气。我刚才在下面给您拍了点照,晚点洗出来给您看看,那叫一个帅啊!”
叶谨言笑着点点头,抬头看着舞台上正在交换戒指的新人,无视了旁边的议论声。
按理说,主婚人致辞之后,应当是双方父母讲话,可是何天这边父母双亡,其余长辈早就断了联系,蒋南孙的情况也很复杂,她倒是邀请了远在意大利的母亲,但是已经再婚的戴茵忙着照顾还不满三个月的孩子,拒绝了蒋南孙的邀请,只是口头说了几句祝福。
至于蒋南孙的爸爸和奶奶,叶谨言偶尔听戴茜提过,蒋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拿到蒋南孙那笔钱后还没到两个月,就又把钱败光了。
他倒是没敢买股票了,但是一头栽进了比股市还要不靠谱的币圈。
币圈波动起来那叫一个大啊,蒋父的赌性又重,动辄开几倍十几倍的杠杆,为了不爆仓就只能一直借钱往里面加保证金,但是最后还是爆了。
最讽刺的是,他买的那只币在爆仓后的第二天,迎来了连续上涨,直接涨到了蒋父购入价格的几倍。
蒋父年纪也不小了,平日里不注意运动,关注币圈之后连生活作息都混乱了,身体问题本来就多。
被这个消息一刺激,直接就脑梗了,幸好送院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人也瘫了。
视为生命支柱的儿子居然瘫了,受不了这个消息的蒋老太后脚就跟着被送进了医院。
母子两人成了一个病房的病友。
得知消息的何天带着蒋南孙去了一趟,最后帮着找了一个疗养院,雇了两个看护,照顾两位老人余生。
所以,今天的婚礼上,很罕见地跳过了父母致辞这个环节,也难怪周围的人都在议论。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台上的人,婚礼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
轮到了敬酒环节了。
何天牵着蒋南孙开始挨桌地打招呼和敬酒,身后伴郎伴娘团的几个人都跟着,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忙挡酒。
蒋南孙本来做好了醉倒的心里打算,结果喝到嘴里的红酒却是凉茶味,眉头忍不住微挑,注意到了她表情的何天,手指在她的掌心里勾了几下,这傻瓜,居然还真的以为他会给她喝酒。
今天摆了几十桌,要是都喝得是酒,以蒋南孙的酒量,还没轮完三分之一桌就得倒了。
感受到手心里的动静,蒋南孙窃喜地看了一眼何天,两人对视,默契地笑了起来。
旁边的人:嗯,狗粮吃着真香!
有几桌是安排给一些商业伙伴的,名单是何天的秘书安排的,他没怎么关注,所以当他看到里面的两个人的时候眼神有点古怪。
不过他的演技很好,很快就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敬酒,接受众人的祝福。
他身后的朱锁锁演技就差了不少,眼睛紧紧盯着人群里的谢宏祖,
印象里的富二代潇洒自由的样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透露着些许卑微和讨好的油滑。
谢宏祖感觉有人在看他,视线在人群中中游离,看到朱锁锁的时候表情一僵,急忙低下头,假装看不见,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像变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