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收回视线后,转头看向手中还被自己拎着的小铁,却发现手中只剩下了一件衣服。
嗯?被他抢走了吗?
发现这个事实后,有一郎微微挑了下眉,然后将目光放到了旁边的灶门炭治郎二人上。
“你还头晕吧,很危险的。”炭治郎关心地询问着面前哭戚戚的男孩。
没想到小铁却推开他,不去看这两个人,而是一心想要护着那个所谓的秘密武器——“缘一零式”。
“走开!”
“我、我不会把钥匙给任何人的!就算拷问我我也不给......再用一次它就要坏了。”
有一郎的耐心因为炭治郎的缘故直线告磬,他走上前去,“你受过拷问训练吗?大多数成年人都受不了,更别说你了,看来你这小孩真是笨到家了。”
“坏了又如何,在做一个就行了吧?知不知道在你这样废话连篇的时候会有多少人死掉啊?”
少年的目光带着一层凉意,“这就是给柱添乱的后果。”
“柱的时间和你们的时间有着截然不同的价值,你就不会稍微动点脑子吗?刀匠无法战斗,救不了人命,因为你们除了做武器一无是处。”
“拿来,钥匙。”他伸出手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语多么刻薄,“做事之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这一番话让灶门炭治郎浑身都不舒服,他的面颊因为愤怒而鼓了起来,然后扬起手打在了时透有一郎的半空的掌心中。
“你干什么?”掌心发麻的刺痛让有一郎皱起了眉头,他垂眸看了一眼微微发红的掌心冷声说道,“灶门炭治郎,注意你的身份。我要是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也无法辩驳。”
“我就是觉得...特别不舒服!怎么说呢......体贴?”
“你太不体贴了!!!好残忍啊!”
炭治郎的手指甚至还因为这种感觉而乱舞动着。
有一郎微微歪了下头,“那又如何?这就残忍了?那你的接受能力可真差。”
但是灶门炭治郎却握紧了拳头,“你说得对。虽然你这番话基本都是对的,肯定不能说你错了,但刀匠是至关重要,值得尊重的工作!”
“刀匠拥有和剑士不同的、非常优秀的技术!毕竟,如果没有他们锻刀,我们就什么都做不到。”
“剑士和刀匠是互相需要的!我们都是一样在战斗,在各自的战场上奋战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