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再次疯狂运转,想要从记忆里揪出些什么来。
然而除了那几次,他文质彬彬的出现在人前,恭敬有礼的同长辈说话,温和优雅的关心底下的弟弟妹妹们,江明珠再想不起任何与林稼南有关的往事。
更别提会与之结仇了。
容氏已经开了口,索性就和盘托出了。
“婆母发现他私底下做的龌龊事后,他很是收敛了一阵。公爹与婆母本就偏疼次子,婆母撞破他的事后,对二弟愈发上心不说,连公爹也在为二弟铺路了,他有些慌,那段时间便很是乖觉,没再出去乱来。”
“为了让婆母放心,他也在我屋里住了一段时间,只是我时常托病,不肯与他……为了取信于婆母,他还让我给他纳了两房姨娘,那两个姨娘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
一个瘦马,一个青楼里的清倌儿。
这样的人,不论才情容貌,亦或是对付男人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
当然,这样的身份是进不了相府的。
她于是做了些手脚,让她们以良民身份进府来。
“如此,倒也平静的过了两年。因他这期间没再与男子厮混,婆母对他的脸色也好了不少。没多久,江、氏嫁了进来,谁曾想新媳妇才进门,林稼东这个新郎官儿当天夜里就跑了,将江、氏一个人丢在府里。”
江明珠不自觉捏紧了手指。
“我不知他是何时对江、氏起了心思,我发觉时,江、氏入府已有两年。”
江明珠如听到了天方夜谭。
容氏说什么?
林稼南对她起了心思?
她只觉喉间发紧,连嗓音都有些干涩:“什么心思?”
容氏似也觉得难以启齿,默了默后,才低低道:“他看江、氏的眼神,并不是大伯哥看弟妹的眼神,那是……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江明珠浑身一寒,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