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络子颜色不同,但这白的发光的玉佩,就是大师姐那块视若珍宝的暖玉。
虞挽毕竟不是大师姐,不同于她对母爱的渴望,单单听到这是母亲亲手为她制作的,便心中只有高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大红色的络子可曾与她平日里的作风,亦或是衣裳相配。
与大师姐不相配,倒是与奚天宝相配得很,她记得她见到奚天宝的这位是不多的几面,他都是身着一身张扬的红衣,与他那总是高傲扬起来的下巴,整个人都透露着张狂。
“谁告诉你,这是母亲为我准备的礼物?”
丫鬟有些懵懂,怎么小姐像是不开心的样子,“是少爷啊,少爷告诉我的。”
虞挽闻言,也是有些疑惑,“少爷在哪儿?”
“就在小花园那儿,奴婢经过的时候,少爷正在和路全玩投壶呢,把这个给奴婢之后,应该又回去了吧。”
闻言虞挽吩咐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那名丫鬟去前厅,告知嘉安郡主等一会儿,而后便抬步便往小花园走去,也没拿锦盒里的玉佩。
丫鬟见此忙把盖子重新盖上,而后跟上虞挽的步伐。
来到后院,虞挽便见到一个身着红衣,约只有五六岁的孩童,正玩儿投壶,只是这投的不是箭,而是一根根削的干干净净的树枝。
见到她来,小男孩儿迈着小步伐,一颠一颠的向她跑来。
“阿姐!阿姐怎么来了?阿姐生辰快乐!那个,母亲送你的礼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