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锦瑶是当着你的面滴血验亲的,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外头那些人不明真相,捕风捉影,已让我困扰至极。你是我的夫人,不仅不帮我澄清,反而跟他们一样误会我,你可知我这心里有多难受?”
“云娘,我带婉婉母子三人回来真的只是因为可怜她。你本是善解人意的女子,本该与我一样同情他们,可怜他们,甚至是帮我照顾他们。云娘,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善解人意就该让自己受委屈吗?云娘也有几个身世坎坷,无依无靠,尚未婚配的表弟,依侯爷所言,云娘是不是也可以将他们安置到府里?”
“那怎么行?他们都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
“原来侯爷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还以为侯爷不知道呢?”
“胡搅蛮缠,你真是胡搅蛮缠。”陆淮松开手:“你不就是容不下婉婉嘛,待从临县回去,立马将人送走。”
谢朝云闭上眼睛没再理会他。
此次去临县,本就是他死皮赖脸硬跟上来的。
他为得什么,她心知肚明。
陆淮狐疑的看着她,好像真的与过去不一样了。
然她十年如一日的顺从不是装出来的。
她爱他,眼里心里都是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听他的。她最近脾气古怪,定然是因为季婉婉的事气自己冷落她,想方设法吸引他的注意。
赶季婉婉出府,不就是后宅里争风吃醋惯用的手段。
陆淮眉眼带出一丝得意,他和母亲花了十年各种调教谢朝云,她又怎会生出二心,又怎会舍得他?
“都听你的了,还生气呢?这鸢儿让人打了婉婉,我不是也没跟鸢儿生气吗?孰轻孰重,谁近谁远,我还是分得清的。”
“季婉婉那顿打是她自己招来的。”谢朝云斜了眼陆淮:“倒是那支簪子,侯爷您不给云娘解释解释?”
陆淮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