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
“是啊,真可惜。”
陈甲好奇道:“我以为你会大喊,我是冤枉的呢。”
“你们是什么东西,我太明白了。”是的,陈甲这种人是什么玩意,他打过交道,所以,无需多说什么,活着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还不是由他们?根本不需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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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被带回去,那就是生死不由己了,这点,余洽可太明白了。
突然间,陈甲眼睛瞪大,身体迅速朝余洽旁边赶过去,蹲下身子道:“你特么在干什么?”
嘴角微微翘起,张开嘴,牙齿已经被鲜血侵染,余洽嘿嘿道:“你们这帮龟孙,想拿捏老子?还差得远呢。我要是还是当响马就好了。”
余洽承认,他这时候是后悔的,他要是还在当响马,钱方面的确是会比现在拮据点,但,自由啊!大口肉、大碗酒,无人管束,哪像现在,被这种人拿捏,他是真的不甘心!
“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陈甲犹豫了一下,对方不会咬自己耳朵吧?不至于,这太低端了,想通了这点,他也就附耳过去。
“其实,我是你父亲啊~~。”
张嘴就要咬住陈甲耳朵的时候,陈甲起身,一脚被踢飞。
不远处,则是打了好几个滚儿的余洽,艰难让自己躺在地上,他看着了眼远处的阳光,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要是当年不来西京,继续当响马就好了~。”
眼睛死死盯着太阳出来的方向,再无任何动作。
片刻后,底下人的探了下余洽的鼻息,到了陈甲跟前。
“大人,人没了。”
陈甲神色复杂,可惜了,不过,还是走上前,补了几刀,将刀拔出,入鞘之后,陈甲道:
“厚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