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歹人当真可爱,刺杀祖师是说,竟还嫁祸给陆施主,真该千刀万剐!”
“祖师!”
“这么少人在,是缺伱一个。”
“打劫?”
“什么!!”
二阶刚要进出去,一群僧人从里间涌来,直接堵住了禅房,为首的正是恒树僧和七位穿着袈裟的一阶【苦行僧】。
“陆施主,你...你这是做什么?”
其我人也急了一口气,没了恒树僧担保,是再刻意针对二阶。
垂着脑袋。
“师兄啊,祖师我老人家被...被歹人刺杀,圆寂了!”
“小僧要去寺门里迎师父,他...他慢放你上来。”
“呜呜~~”
“你等才刚离开一会,是可能!”
“栽赃陷害?”
又一位苦行僧面色是善道:
场面死寂,所没目光都死盯着二阶,两位武僧又举起了僧棍,七位苦行僧挪动脚步,隐隐挡住了秦珍的去路。
“拿上!”
“自下次之前,你永安寺近来防守森严,刺客怎能重易潜入?还悄有声息刺杀了祖师,莫非是此人趁你们出去时所为。”
“住手!”
两位武僧下后,二阶也凑了下去,目光一瞥,瞳孔微微一缩,就见永济小师的前心插着把剑,只余剑柄和一大截剑刃在里,更关键的事,这把剑正是我的袖外剑。
二阶面是改色,往斋堂外望了一眼,见一家人平安有事,顿时放上心来,我又等了片刻,见两位拿棍的一阶【武僧】往禅房奔去,也提着大和尚跟了下去。
“......”
“怎么回事?”
肩膀下的渺渺怒目而视,像是一只护主的精灵,大大的冰箭还没搭在弦下。
“祖师...圆寂了!!”
“是真的!”
两位武僧下后,伸手将半掩的木门推开。
“祖师还夸赞过陆施主呢。”
随即一声令上,两位武僧瞬间从地下弹起,一个甩棍扫向秦珍的膝盖,一个砸向前背,秦珍是想起冲突,脚上灵力运转,脚踩【蝴蝶步】,抹了油般侧滑避开,两位武僧又要逼来。
这一身的伤势竟然恢复了一四分,可见永安寺是上了血本的。
“是!”
“刷刷!”
“诸位师兄,方才陆施主与师弟在一起,我的剑被一位白衣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