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

陆羽递上一个大拇指，咧嘴道：

“那咱爷俩就这么说定啦？”

“嗯，一天五两猪头肉，一斤散酒，还有，再加五个大白馒头。”

话落，冯瘸子斜眼盯着陆羽，一时都忘了咀嚼，好似生怕陆羽不肯答应一般，陆羽故作为难，直到冯瘸子开始犯嘀咕的时候，才一咬牙：

“行！就这么定了，老爷子尽管放心，这酒肉就是偷，我也给你老偷来。”

“这才像话！”

冯瘸子哼唧了一声，用手捏起一块猪头肉丢进嘴里，又饮上一口小酒，往墙上一歪，啧啧道：

“舒坦，这他娘的才是过日子！”

......

吃饱喝足后，冯瘸子对着墙根撒了一泡水，将手在军大衣上抹了抹，开始指点陆羽练剑，他指使着陆羽将两块木头削成木剑，一人拿上一把，在院子里站定。

“看好了！”

冯瘸子把军大衣脱掉，露出也不知穿了几年的脏褂子，手握剑柄，身随剑走。

“割肉遗妻！”

“岁更其妇！”

“大隐于朝！”

“驺牙归义！”

“拜寿偷桃！”

冯瘸子一招一式施展，手中木剑舞出呼呼风声，一招连似一招，竟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陆羽瞪大双眼，面露惊奇，实在想不到，一个糟老头子竟能舞出这般“好看”的剑法。

至于杀伤力，那就不得而知。

“劫后余灰！”

随着冯瘸子使出最后一式，他收剑而立，气喘吁吁道：

“这套剑法名叫【公车剑法】，据说传自大汉朝的曼倩公，因其当过公车令而得名，原本共有九式，传承至今只剩下这六式，千变万化，共七十二种套路，方才只是其中一种，另外，你还要谨记一点，这套剑法不是用来厮杀的。”

陆羽哭笑不得，无语道：

“这是用来舞的？”

“不错，是观赏性剑舞。”

“怪不得。”

陆羽嘀咕了一声，面上并不失望，他之所以跟着对方学剑，不过是想学使剑和运力的技巧，也没妄想过能学到什么高明剑法。

冯瘸子面露赞赏，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