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纪行舟的视线略过路清泽的脸，眼睛又眯了眯。

“对，客户，”路清泽笑了，再次将甜品送入口中，神神秘秘地开口，“具体的保密。”

“嗯。”纪行舟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视线流转，纪行舟不动声色地看着路清泽吃东西的侧脸，脸颊白嫩鼓动，嘴唇红润，天花板的暖色光线向下投射，给眼睫映射下一片阴影。

此时此刻，密闭的空间，夜晚的房间，独自的两个人。

恍惚间，仿佛某些一直以来埋藏在潜意识的想象，在此刻终于实现。

纪行舟视线笼罩着路清泽，手上的动作，渐渐地慢了，眼神倒是越发深了。

路清泽对落在身上的视线毫无所觉，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等一盒甜品下肚，路清泽意犹未尽地砸吧了砸吧嘴巴，回过头看向纪行舟，发现对方的那颗心竟然才下了一半。

“你怎么还没吃完？不好吃吗？”

“没有，”纪行舟扫过路清泽的嘴角，伸出手在路清泽的嘴角轻轻一碰，指腹的触感一触即分，路清泽感觉嘴角有点痒，再反应过来，纪行舟已经收回了手。

视线看着手指，拇指和食指之间缓缓摩挲，像是在感受山药泥的触感，但又像是别的什么。

随即缓缓说出问题的答案，“好吃。”

“……”路清泽缓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这是又被‘以诚相待’了。

即便之前有过经验，可此时梅开二度，还是觉得纪行舟多少有点差分寸感。

得亏自己是个男的，要换成女孩，多少人家会觉得是性骚扰。

不行，作为朋友，还是有责任提点一二的。

“纪老师，”路清泽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你对女性朋友也这样吗？”

纪行舟手上的动作未停，“不会。”

“哦，”路清泽松了口气，“那还好。”

“男女有别，这种突然的肢体接触，还是要注意一些。”

灯光之下，路清泽一脸认真，暖光把头发映射到毛茸茸，纪行舟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才开口回复。

“好，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