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想什么呢?”萧怀临看见江念明明望着他,却神思远飘,不禁有些好奇江念在想什么。
“没什么呢,”江念看着眼前眉眼缱绻温情的萧怀临,她想,以后他对她好,她便少几分算计,多几分真心的好,至于爱,还是算了,至少现在,她想,她还是他权衡利弊中的,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萧怀临看江念竟然露出了笑脸,也顾不得她的敷衍,心里顿时一松,他就怕她钻了牛角尖,毕竟身子才好,若再折腾一次,真经受不住。
“殿下,您不用担心妾身,妾身都想通了,子女都是缘,既然妾身没有这份缘,便罢了,都道儿活一百,母常忧九九,兴许这是上天不想妾身操心。”
“念儿,你真想通了?”萧怀临有些不可置信。
江念轻点了点头,然后才道,“妾身便是再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不如心宽些,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到殿下您这般神色憔悴,妾身心疼,妾不想您为了妾这般。”
萧怀临听到最后这句,心里情状万千,念儿总是事事以他为重,这般情意,他定要珍之重之,绝不辜负,想到这,他将江念紧紧搂在怀里,“念儿,你放心,本宫一定好好待你。”
“嗯,妾身信,”江念信萧怀临此刻说的是真心的,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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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以为这次良媛您要装许久的病呢,”白芍和绿蕊今早看到江念居然和萧怀临出来用膳时,都是震惊。
江念手执白棋落在棋盘上,若现在有懂棋的来看,便能发现,这枚白棋所落处,并没有对黑棋形成完全的围堵之势,反而给了黑棋喘气的机会。
“我若一直病着,殿下自然忧心,但人都有个疲倦期,殿下现在监国,政事繁忙,会试更是将近,我若一味自怨自艾,只怕也少不得成怨妇模样。”
江念又落下一枚白子,这次的却和之前那枚立时形成包围圈,将一整块黑子全圈在了里面。
望着棋局,江念勾唇,她要么不要,要了便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