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现在才来害羞。
那她当时怎么还会答应他呢。
傅政言想起昨晚问她的那句话。
她当时虽然没有回答,却是闭上了眼睛。
他这才终于不再忍耐。
只是这野兽一旦放出牢笼,可就没那么容易再关回去了。
一想起从昨晚到早上的一幕幕,傅政言的易感期又再一次卷土重来了。
“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些?”
他倾身过去,将人放倒在床上。
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两人离得非常近,说话时的气息都落在了脸上。
司晚柠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这让她更加难为情,嗫嚅着道:“谁说我害羞了。”
“没有吗?”
他故意凑的很近,每说一个字,嘴唇都会不经意地碰到她的唇。
明明男人的气息是冰冷的,可他的唇却很软。
像羽毛轻拂过。
撩起一片酥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