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因为看我不顺眼,刁难我吧?”
傅政言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嘿嘿,我不是怕您想起易感期做的事,会迁怒于我。”
说完见他脸色不善,司晚柠又忙补充。
“毕竟这也不是您想的,都怪那可恶的易感期,对吧?”
傅政言:“……”
他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
“不用找补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是因为一直压抑自己,导致每次易感期都容易失去理智,想要通过别的途径来发泄。
却不代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何况一开始将她留在身边,不就是猜到了这种可能。
想到这,傅政言说:“明天你去白然那再做个检查。”
“又去?”司晚柠摸了摸自己的腺部。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傅政言说:“腺部没咬坏,只是检查一下而已。”
他这次很克制,只靠她的血来缓解,没弄坏她的腺部。
司晚柠不解:“那为什么还要去检查?”
“你不知道?”
司晚柠被他这一反问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