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便道:“既如此,劳烦你告诉余沧海,就说他的这位弟子,是我林平之杀的,而且,武功和他一样差。”
顾云飞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余沧海的弟子?”
他问完就已后悔,青城派的剑法,林平之又怎会不知,便又继续道:“我会转告余观主,也请你转告顾芳,我们之间的恩怨,希望他能够来了结一下。”
林平之听罢没有回答,正要转身离开,顾云飞也不好再说什么,现如今余人风已死,只怕此地马上就要开始恶战了。
他也已下山,钟镇还在酒馆等候,见到顾云飞到时,还喝着不知道第几坛酒,便即问道:“怎么样了?”
顾云飞摇头道:“衡山派,一定要灭吗?”
钟镇这才见他左臂负伤,便愤愤道:“顾贤侄受伤了?”
顾云飞淡淡道:“可我却没有了仇恨。”
钟镇不解道:“为什么?”
顾云飞没有言语,可他心里已有感觉,他感觉华山派和衡山派,相比左冷禅的嵩山派和余沧海的青城派,更像是一个江湖正派。
便只好道:“我已准备好到师父那里领罚,只要我在,巴山师弟们是不会进攻衡山派的。”
钟镇听罢,冷声道:“那兔崽子呢?他说他上山帮你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顾云飞坦言道:“他死了,被林平之杀了。”
“哼哼,”钟镇竟也暗自发笑,感慨道:“该,看来林家和那余沧海的仇……,不对,你说什么?林平之也来了?”
顾云飞点头谦虚道:“不错,他的武功很好,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