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老爷却已经停下，回头看向二人：“你们该知道的，如今河里的冰，一定没有冻实，而且这河道宽……，艾！”

顾芳二人有许多事情要办，已一人一只手臂架起他来，不过几次眨眼便到了对岸。

眼前正是一座巨山，凑近去看，才发现山脚有一个小洞，小到只能爬着进去，孙老爷便已爬进去了。

很快，里面就传来苍老而浑厚的声音：“一个问题，五十两银子。”

司空摘星已掏出一大个白花花的纹银，不偏不倚正好扔了进去，说道：“田伯光和陆小凤入狱，是因为一件事吗？”

苍老的声音道：“是的。”

顾芳也开始烦躁了。

又是一锭银子进去，司空摘星继续道：“是因为哪件事呢？”

浑厚的声音道：“是因为南王府的事。”

“啊？”司空摘星道：“这不能算是回答。”

浑厚的声音继续道：“你可以重新问一个。”

司空摘星看了看顾芳，顾芳明白其意，想了想，道：“田伯光还活着吗？”

苍老的声音道：“三天后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