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已到屋内,顾芳找来两坛女儿红,说道:“之后太复杂了,长话短说,余沧海得罪了峨眉派,只怕不会好过。”
“他的武功呢?”林平之忽然想到当时他四人都没有拿下余沧海,担忧已现出脸上。
顾芳喝了一口酒,正欲开口,此时劳德诺忽然推门而进,道:“那余沧海也就一般,还不是被顾师弟打跑了。”
顾芳无奈一笑。
“啊?”林平之赶忙追问道:“然后呢?余沧海人呢?哪里去了?你已杀掉他了吗?”
顾芳摇摇头,道:“没有,让他跑了。”
其实顾芳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张英风推了余沧海一把,后面是怎样的情况,还真不好说。
林平之却忽然一笑,似乎感觉自己如果可以追上顾芳,想来到时候亲手杀掉余沧海也就不是问题。
劳德诺见二人都不讲话,才道:“顾师弟,师父叫我转告你,今晚子时,书房见面。”
他说话的声音极低,即使凑近了顾芳耳朵,也只是刚好听到而已。
劳德诺已走了,林平之顿了顿,道:“那,我先去练剑了,咱们晚上再见。”
顾芳冲他笑了笑,他当然明白林平之的心情。
屋内火炉正旺,外面白雪纷飞,顾芳躺在大浴桶内,才感觉到久违的舒适。
待洗完澡,他又睡了一觉,醒来时晚霞满屋,屋外聚集了好些人群。
林平之道:“这些师弟们赚了钱,要叫咱们去吃饭呐。”
“多谢!”
顾芳说罢,众人很快就到了山脚下的酒楼,就叫华山酒楼,上下五层,规模阔气。
这些人难得开心,酒楼内热闹非凡,顾芳见岳灵珊也在,便不由想到令狐冲,就问道:“林兄,大师兄呢?”
岳灵珊抢着道:“他去恒山了,山西那边忽然传言,说恒山收徒田伯光,所以……”
林平之接着道:“所以恒山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五岳派重选盟主之事了。”
顾芳了然,看来又要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