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东郊那边的养殖场和仓库都搬走了,至少不在旧城堡游乐园的规划部分里面。”
简单翻看了两页,发现确实如此,陈松年脸色略微放松,却是在花衫飞口中没有听到一个词,随口问道:
“那农家乐呢?都搬走了?”
“...农家乐...”
花衫飞原本也有些放松了,但陈松年这样一口提及,却让本已经消失的额头汗再此出现。
小心吞了口唾沫,花衫飞终于还是没敢隐瞒,将进度说了出来:
“那边的四家农家乐已经搬走了三家,还剩云水农庄...就是余成国家的云水农庄。”
连续几天没在家,陈松年对最近的进度不甚清楚。但是说到余成国,他就想起来了那个被自己叫人撞断了腿的倔男人,以及他那个有些运气的儿子。
当时叫人去整那个农家乐的事陈松年事后也听花衫飞说了,确实有些运气成分。
要不是装蛇的盒子被找到,说不定那里就因为安全问题被停业整顿,自己就能顺利买下来了。
毕竟旁边也有几家想要借机抬高收购价格而这样被停业赔偿的,陈松年已经做的很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