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老：“秦董，感谢你这次又力捧我们龙为公司。”

秦易：“壬老客气了，大家都是一条船的战友，那些魑魅魍魉怎么能破坏我们的关系呢？”

壬老：“哈哈~秦董大气。那接下来你跟小于谈合作的事情吧，我是外行就是来陪陪你们。”

于总也是等两人客套完，才开始今天的正式会谈。

于总：“秦女士，关于你的那个摄像算法程序，我们很满意，打算出五亿元买断它，你看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商量。”

小零：“五亿也挺多了，我很满意，谢谢龙为公司。”

小零是小雨的分身，小雨一个晚上在漂亮国和别的国家股市赚到的钱都不止五亿元，自然对这五亿无所谓，程序免费送都行，只是龙为公司未必肯欠她一个大人情。

价格谈定，于总就拿出合同跟小零签订，钱也会在稍后打到小零的银行卡上，是税后五亿元。

接下来就是秦易跟于总谈手机代工改装的事情了。

于总：“秦董，能否把你那个手机给我们看一下呢？”

秦易：“自然可以，我的这个手机是自己改装过了的。”

秦易拿出自己口袋里的老手机，一台去年的粗粮旗舰机。

于总接过秦易的手机后，也不好去查看里面的其他东西，就让秦易教他怎么打开全息投影。

秦易让他把会议室的灯光先关一下，再打开全息投影。

灯光关闭后，秦易对着手机说道：“小雨，放《变形金刚》最精彩的那部分剧情。”

手机：“收到，开始播放。”

“嘶~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