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知二人哪儿来的默契,竟是同时将手环抱,目光灼灼的盯着舒眠。舒眠看出她们的意思,也只得嘿嘿一笑,但也仅限嘿嘿一笑。难不成还让她自己将脸抹黑啊?傻子才会这样做呢!
“阿雪,要不咱们帮帮眠眠?”阿絮坏笑着对应枕雪讲。
应枕雪出声,“我觉得可以!”
于是,二人就从自己脸上抹下些灰尘,朝着舒眠逼近。为了保护好自己白白净净的脸,舒眠只好一边干笑着,一边往后退去。退到石门时,便是退无可退了。
可她却发现,那石门上好像凸出来了一块儿。突出的那块是个手掌大小的圆形,而那圆形中央围成一圈的似乎是四个柳叶状的图案。
“你们看,这是不是锁孔?”
听舒眠这样讲,二人这才卸下玩心儿,也看了过去。
“好像还真是锁孔。”阿絮肯定了舒眠的说法,却又哭丧着个脸,“可是发现锁孔,不是更糟嘛?咱们哪里有钥匙?”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发现锁孔,比方才啥都没发现要好很多吧?
那方舒眠与阿絮谈论着关于锁孔的事情。这方应枕雪眉头紧锁,她总觉得那门上的图案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舒眠发觉应枕雪直直的望着那锁孔,便给了阿絮一个眼神,二人这才将视线聚到了应枕雪身上。
“怎么了?”舒眠更是问出了声。
应枕雪摇了摇头,虽是看那锁孔的形状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所以,她也不好说!
“你们看,若是将这四块图案拼起来,是不是彼岸花?”舒眠发挥想象,在脑海中将那石门上的四个柳叶状的图案拼在一起,越来越觉得那图案就是彼岸花。
说到彼岸花的图案,三人都不算陌生,应枕雪一直戴着的那块吊坠上的图案就是彼岸花。应枕雪听她这样讲,这才如大梦初醒。于是,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银袋子,将袋子中的物件倒出来,正是四块柳叶状的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