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阿絮委屈巴巴的道。
舒眠正想回她,喉间却传来一阵腥甜,她一张口,就是吐了一口血,人也是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阿絮担忧的面容上。
“阿眠!”
“眠眠!”宫意与阿絮异口同声,却是唤不醒晕厥不醒的舒眠。
“有劳二位备些热酒!”
宫意将人抱起,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小跑出去。舒眠情况危急,当然是就地诊治才好,他便是寻了间空禅房,待将人安顿好,他就开始施针。自从舒眠中毒起,他就养成了随身带针的习惯,眼下,自不会束手无策。
阿絮盯着宫意消失的方向,心中慌乱的紧,之前舒眠也发作过寒症,但这次,似乎更严重了。
“我们不会医术,唯一能帮到她的,也唯有依照那位公子的话去做,走吧,去买酒!”沈澜这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阿絮点点头,随他一起下山。
普陀寺是寺庙,自是没酒的。
一直到了深夜,阿絮与沈澜买来的酒已是煮了又煮,却不见舒眠所在的禅房门打开。而里头,舒眠头上插满了银针,周身仍是冒着寒气。宫意一床接一床的被子,都快将人堆成一座小山丘了,却仍是不能让她回温。
阿絮实在是等得心焦,干脆推门闯了进去。眼见宫意也不过是在旁边看着,无法为舒眠做些什么,她便是将人赶了出去。宫意被她推了出去,关门之际,余光瞥见火炉上的酒壶,她便是拿了进去。此下,唯余二位男人在外面。
舒眠身上盖了十几床被子,人却仍旧颤抖着,双眼紧闭之下,眉目仍是不舒展,倒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阿絮将她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喂她热酒,只是此时的她无法吞咽,这热酒并下不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