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瑞彤的那几句话算是通敌行为吗?
要是被他们班知道了,还不被骂死?
还有,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赶紧把刚刚几个听到的家伙叫过来,让他们别到处乱说,他们也很识趣的点点头,表示大家都懂。
弱侧位?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杨宇总是反应很快的打回强侧,没有什么破绽,处理的很好,我倒是没有特别留意这一点。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也深知我现在这个状态很糟糕,根本难以跟杨宇一战。
我的目光穿过人群,依稀看到邓瑞彤也在跟对面的杨宇说着什么。
情报交换吗,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告诉杨宇的了。
……
“哔哔!”哨声吹响,休息时间再次结束,最后一局定胜负的时候到了。
观众闹腾的声音也逐渐弱了下去,开始聚精会神准备观看比赛。
我接过羽毛球,跟杨宇示意了一下。
发球过网。
体力已经到了不能再保留的时候了,我跟杨宇都拼了命接发各种高难度的球,球拍与羽毛球的接触声不断在体育馆回响着,汗水甩落在地板上,鞋与地面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我连续几个杀球攻向杨宇左侧,杨宇好几次都难以应付,被我得分。
连续攻弱侧位证实有效,邓瑞彤并没有骗我。
但杨宇很快便调整过来,几个回拉根本不给我杀左边的机会,逐渐控制住局面。
发远球,回高远,扣杀,挂对角,挑球,封网!得分!
“哼!”我闷哼一声,手腕处传来钻心的刺痛,想必是封网时太用力了,手腕的旧伤真的复发了……
我忍不住用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死死地咬着牙。杨宇看了看我,将球发回给我。
我轻轻的用手接住了。
忍着吧,比赛还在继续呢。偏偏还在这个时候……
我重新将球发出。
激烈的对拼再次开始。
杨宇回了个左侧吊球,我下意识用反手去接,手腕一发力的一瞬间,疼痛又剧烈袭来,我不由得缓了一下,球是接住了,但也挂网了。
12:11
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优势又被按回去了……而且手腕已经在警告我要出问题了……
真的顶不住了吗?
杨宇却接过球,却举手示意裁判,他的鞋带开了,裁判员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比赛暂停半分钟。
这求之不得啊!
我赶紧走回场下,询问班里的家伙们有没有云南白药类似的镇痛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