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欣瑜中午要飞回粤州。
一直苦等到进安检口,夏文羽期待中的临别激情拥抱都没有出现。
这让钢琴家不免有些失望,一度怀疑还要不要学钟选背那些古诗词。
回去的路上,原本闷头开车的他忽然问了一句:
“陆师姐刚刚说跟你有事要做,会是什么事?”
钟选鄙夷的目光刀一般刮了过去,吓得钢琴家连忙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再不敢胡思乱想。
钟选没打算放过他,把电动座椅调舒服了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夏啊,你的思想很危险呐!”
“嗯?”
“今天义父就好好给你摆一摆。”
钟选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又开口说道:
“真正内心强大的人,不论男女,从来不会把说服异性的事挂在嘴边,弱者才会用这些标榜自己。”
夏文羽听了嗤笑着吐槽道:
“你那是没得说吧,单身狗!”
钟选也不生气,继续说道:
“你看古代那些历史人物,墓志铭能留到现在的,有哪个上面写着某年某月以何种姿势说服了何人?”
夏文羽一时语塞,谁特么脑袋抽了会在墓志铭上写这事?
“听你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你说为了炫耀吧说这些,有的还说的那么详细,人家表面上听的津津有味,心里都会骂你一句傻逼。”
“要真是好胜心作祟,不服就干,再不服,直接脱了兵戎相见,还看不出高低长短来?”
夏文羽脸色微变,快速瞥了一眼才骂道:
“你狗东西可真不要个脸!”
“大学上了谁”宿舍里排过两次大小,一次钟选最小算是老幺,一次钟选最大,不过后来没人再提这事。
两个人顺着话题天南海北的胡侃起来,主要是夏文羽不想再讨论刚刚的事,故意岔开来说别的。
钟选看出了他的意思,本想劝他一句短小也能精干,最后还是算了。
车子出了快速路,不知怎么又说到了施婷,夏文羽在那痛骂袁克东,钟选表面上平淡的看不出喜怒,实则心里也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陆欣瑜讨厌的人,他没可能不记在心里。
更何况他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
——
下午一点钟刚过。
乔仪从独立办公室的小床上醒来,单手撑着直起身子,胸前的浑圆弹跳了两下才安静下来。
她一直有中午小憩的习惯,虽然刚刚睡得也算舒服,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她又做了一个夜晚才会有的梦,梦里她的举止与平时大相径庭,让她自己都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一声。
“最后怎么就醒了呢...好像听到了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