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和米迦勒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张扬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实力还行。那就合作吧。”

撒旦哈哈大笑：“好！合作愉快！”

“等等，”路西法突然开口说道，“我不同意！”

张扬和撒旦都愣住了，转头看向路西法。

“路西法，你什么意思？”张扬皱着眉头问道。

路西法一脸严肃地说道：“撒旦是地狱之王，他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我们不能跟他合作！”

“路西法，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张扬的语气有些不悦。

路西法毫不畏惧地与张扬对视着：“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我只是担心你会被他利用！撒旦的目的，绝不是简单的推翻天界，他肯定还有其他阴谋！”

“放屁！”撒旦怒吼道，“你小子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老子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跟张扬合作！”

“是吗？”路西法冷笑一声，“那你敢不敢发誓，你绝对不会背叛张扬？”

撒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背叛张扬！”

路西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发了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