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巧克力、糖果。
张全发这顶多属于食品安全问题,再加上时代的特殊性,估计倒买倒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至于就一命呜呼了。
但是,看着吓得哭哭啼啼的一家子,想着那些被他坑害得跑肚拉稀的城里人。
王承舟觉得,受点儿教训是应该的。
哪怕他是自己二姐夫。
想到此处,便叹了口气,安慰道:
“没事儿,别哭了。”
“张全发估计是带到公社劳动去了,最多吃点儿苦头,罚没违法所得。”
“劳动些日子,就能回来了。”
三个女人一听,这才止住哭声。
不过,一听到劳动二字,二姐又啜泣起来,喃喃道:
“仨儿,这还叫没事儿呀?”
“听说到了里面,会被剃成光头,还得拼了命的干活。”
“你姐夫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遭得了那种罪?”
王承舟彻底无奈了。
自己二姐也真是的,不知道到底看上张全发哪一点了,到现在还对他心心念念。
那狗东西违法乱纪,坑害了别人,吃点儿苦头不是应该的吗?
当即,没好气儿道:
“遭罪也是他自找的!”
“妈嘱咐过他好几次,用不着使君子了,南瓜子就能打蛔虫,他非得去城里鬼觉他那个样子干啥?”
“到里头磨磨性子也好,免得总是坑害你。”
王爱仙低着头,不说话了。
可憋了没一会儿,还是嘀咕道:“那,那他也是为了自己亲闺女呀!”
王承舟翻起眼睛,不想再搭理她了,回身道:“妈,我爸去哪儿了?”
“你爹去大队打听消息了。”
李玉珠终于稳住了心神,长出一口气,叹道:
“一听说全发那个鳖孙儿又被抓了,差点儿没把他给吓死!”
“生怕家里出了个犯错误的人儿,牵连着你,到时候再把你卫生员的职务给抹了。”
“哎,你说说,多大个人了,咋一点儿正经事不干呢?”
正数落着,王红河黑着脸,从外面回来了。
看到王承舟,才松了口气,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