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柏坐在椅子上,一点都不怯场,“你们也都知道在阿拉斯加关于淘金的故事很多,但是我可以保证,淘金只是一个工作,没有那么刺激、有趣,更多的是枯燥的工作。”
波尔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我可以理解,探矿、挖矿,这才是你们的工作。宝藏或者枪战、帮派斗争,那和你们没有关系。”
海曼也立刻附和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出海,我也经常开船从阿拉斯加到西海岸。但是我没有遇到海盗,我也没有找到过海盗宝藏。我可以肯定,海盗不会留下宝藏。他们抢了商船、城市,他们会买酒,他们会在女人身上花掉那些钱。”
布伦森就不乐意了,强调说道,“小子,不要打破我的幻想。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会去东海岸,我会组建一个寻宝队。我要打捞海底沉船,在加勒比海找到海盗的财宝!”
在美国的东海岸也确实有些寻宝猎人,也有一些沉船打捞公司,做的好也是一夜暴富。毕竟海底沉船太有吸引力了,其中的历史等等有些人未必在意,在乎的就是其中的宝藏、财富。
大家说说笑笑,其实也没有聊什么比较深澳的话题,或者是一些比较敏感的事情。这才只是刚刚认识而已,现在这也就是一个简单的社交场合而已。
其实陈若柏也很清楚,这样的一个派对不代表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哪怕现在看似有着一些融洽的气氛,也不代表着大家就是挚交好友了。
能不能真正的相处好,就要看接下来的一些相处了,就要看脑电波能不能处在同一频道了。
不过交换了一下号码,和这些新邻居们有着初步的联系和了解,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情。
和一些富裕阶层、精英阶层打交道,或许有些功利性,或许有些只是表面的客套。但是这也是有着一些帮助的,起码陈若柏在一些交谈中觉得自己的‘格局’可能被打开了一些。
陈若柏对于政治不太关心,可是他听说了这些人在交谈中讨论到了什么政党的酒会,以及一些政策性的话题。
这个时候的陈若柏似乎更加清楚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政治献金。
就像海曼说的,他们这些渔民会对政策非常敏感,会集体排斥外地的渔船进入,也会和一些休闲渔船因为捕捞份额产生矛盾。
支持对自己有利的政党和政客,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给那些人捐款,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回报。
这些事情陈若柏觉得不太懂,也没接触过。可是要说对他有好处,那就值得关心和在意了。
尤其是想要做大做强,有些事情就是不能避免的。所谓的绝对公平或者自由的环境,那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