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笑着开口：“只是有一点罢了，你也知道，我的路难走得很！相对而言，每个人的路都不会很简单，唯有夹缝求生罢了！”

女人开口：“兄长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呢！兄长现在还是兄长吗？”

李烨开口：“自然，我自始至终都是我，只是你想的太多，哦，不，是想的太少了罢了！”

女人开口：“那么小桑还能够相信兄长吗？”

李烨看着那女人眸子，繁杂而混乱的眼眸之中，也带上了一抹清净，面前这个女人自然是顾小桑，大罗妖女，一个要以凡人之躯面对天命的女人，与孟奇是同样的人。

但是与李烨不同，李烨本身就拥有对抗天命的本事，而且更是有多位天命帮助。

但是顾小桑不一样，她一直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每一步都要认真思量，才会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以人对天，是简直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也是这样，她担心李烨现在已经是“白眼未知外神”了，而不是正常的“李烨”，她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

李烨笑着开口：“自然，自始至终都是我！我与你可以合作，但是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没有要背起的天命，一切还是要你自己去做！当然，如果你能给我整一本金皇典是最好的！”

李烨直接把这些东西说了出来，因为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天命”，也就是彼岸的意志，他们可以透过时间观察到一切事物的走向，随意修改，因此李烨藏着掖着也没用。

当然，顾小桑的想法也是一样的，一样会被无生老母观察到，从始至终都是这样，无生老母不管顾小桑的原因也是简单，凡人真的难以面对天命

李烨当时也是借助着时间的初见杀，把自己积攒了几个世界的力量一股脑全放了出去，甚至都没想着能够活过来那种，才给对面勉强开了一道小口子，这还是人家压根没动真格，连对面大号都没开出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