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众人在一旁接话
这个妇人看大家都在让她继续,她也不卖关子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此时大堂内传来孙远山的声音:“小人想问是谁告的我们,又有何证据?”
不等温辰书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
问口府卫来报:“大人,门外来了许多人,都说要是受害人家属,要状告孙家父子及孙地主”
温辰书点头道:“把他们都带上来吧”
然后看向孙远山目光刺骨:“你不是问何人状告你们吗?那你便看清楚了,至于证据,你别急,本官自会拿出的”
来的人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和女人还有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
他们身上都有一个特点便是伤心至极,尤其是看向孙家父子及孙地主几人时,那眼里一副凶狠的恨意
“草民拜见知府大人,还望大人为我们做主啊”一众人皆忍住抽泣声,向上座的温辰书喊道
温辰书看向他们轻声道:“底下所跪众人可有诉状?”
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卷起来的诉状恭敬回道:“回大人,诉状在此”
一个府卫把诉状拿给温辰书,温辰书打开认真看完
这份诉状是鹤青霖让人写好给这些人的,昨夜虽然他们跟温辰书说了回去休息
但其实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温辰书这边也是,后面一合计便开始验尸了
然后又把之前来报案之人叫来辨认,果不其然里面许多具已分解过的尸体都得到了辨认
当时便有父母晕了过去,可能这要成为这些父母心中的一道疤了
离卦在大堂的隔离间听着商都知府审问,听着孙家父子,孙地主,王庆的狡辩,后悔,认错,哭泣
说他们是一时糊涂,说他们迫不得已,又说他们是被人胁迫,王庆一家更是怒骂还活着来当证人的两个女儿
又骂死去的几个女儿,唯独没有想过他们自己做的如此泯灭人性的事
孙家父子见证据确凿,已成定局,便说他家女儿是妃嫔,知府不能动他们
可惜鹤青霖轻飘飘一句:“你说的是婉嫔吗?她已自缢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