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鹤青越来叫他,立马恭敬行礼道:“鹤四公子”
就算鹤青越没有入仕,但他有秀才之名,家中父亲兄长皆在朝中为官
便是知府大人也得对他客气三分,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同知
这边鹤彦白等人在准备去商都府城时,鹤青霖与温辰书此时听着手下人的汇报震怒不已
温辰书脸色如墨,声音冷厉:“哼,这孙家莫不是以为那位还能保得住他们,竟还如此嚣张”
鹤青霖一脸阴郁,语气冰冷:“那位怕是自身都难保了”
温辰书眉头一挑,问道:“鹤少卿此言怎讲?”
鹤青霖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发出清响
“此前我便向寺卿大人写了书信一封,提前告知了孙家所做的一些事,但那时还未完全查到孙家所做竟如此残忍
但今日清晨,我便收到了大人来信,让我等不用担心,一定要严查审问,按我朝律执行”
温辰书听闻浮现出一抹喜意,有寺卿大人这话,那便不用担心其他的了
鹤青霖此时又道:“温大人,我让王同知去把我父亲叫来了”
温辰书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道:“少卿说的可是右相要来?”
鹤青霖点头解释道:“还望温大人莫怪在下没有提前与你说,家父来商都是有家事而来,但如此大事实也想借父亲身份”
他也不好说他在下山时遇到父亲,然后父亲听到他要查的案子后,让他在要开堂审案时记得让人去见他
他回去后也要有个交代不是,毕竟是今上让父亲来此巡察一番
若有不符者要仔细记下回去后拿与他看
温辰书顿时有些头疼,谁来不好,偏偏是右相啊,说起来右相还是他的老师
谁能不怕老师啊
温辰书摆摆手,装作淡定道:“怎能会怪少卿大人,老师来此本应学生去接的,有老师在学生也心安了”
鹤青霖不知温辰书的淡定是装出来的,有些惊讶道:“原来温大人还是父亲的学生啊,我却是不知,请勿怪罪啊”
温辰书俊秀的脸上笑了笑:“那时你还小,又外出游学,定是不知的”
鹤青霖想了想,他十多岁时是有几年在外游学的,随即说:“想来此时父亲他们也应快到了,等他们一到我们便审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