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对这一切无动于衷,似早就习惯了,对小女孩也漠不关心,脸上尽显刻薄。
见男人走后,容卿连忙俯身,去查看小丫头的伤势。
小丫头眼睛里含着泪,明明手心破了皮,手肘也蹭掉了一层薄薄的肌肤,渗着血,可她这会儿却强忍着这一切火辣辣的疼痛,哽咽着道:
“姐姐,谢谢你们…”
容卿真的是心底难过的很。
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客气,你先跟我们走好不好?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小杰闻言,眼泪的她下意识的点点头,可随后不知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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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婆子则是直接一个白眼,抱着那两岁小孩转身走了,嘴里还骂了声:
“小贱蹄子。”
小丫头顿时僵在原地,垂下眼眸,小嘴巴忍不住往下一撇,下秒,便隐忍的呜咽着,眼泪大颗的砸了下来。
容卿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
但对眼前的小女孩,却又是满满地心疼。
她不再询问她,直接拉着她出门了。
中午,不少村民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许多人都已经认识了他们,对他们也客客气气,脸上带着笑容,淳朴又真挚。
容卿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
在一个同样的圈子里,也会出现各种不同意识形态。
容卿在其他村民家顺利找到了一个花盆,花盆在瓦房墙边的一个犄角旮旯堆着,土红色的泥烧制的,虽其貌不扬,但用来呵护一株丹参,也是足够了。
叶景润的宿舍内。
一张单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张木质的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一个笔筒,里面立着两根笔。
桌子对着窗户,蓝色的帘子是床单做的,遮阳效果并不好。
晌午的光线就这样影影绰绰落在容卿的身上,她坐在床边,让小杰坐在椅子上,她用医药箱里的碘伏,正在给她的小手消毒。
叶景润在宿舍门口,将那株特殊的丹参重新种植到花盆中。
宿舍的门微敞着,他听到了她们在宿舍内的谈话。
容卿:“小杰,你阿爸今天为什么要打你?”
小杰怯生生声音传来:
“因,因为我拿了桌子上的鸡腿…我,我从来没吃过,奶奶和阿爸都让我留给弟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