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摆,这就摆……”
牛妈二人来到灶房门口,见主子爷脸色还算正常,虽说心情看着不太好,但也不像有啥大病,纷纷暗自松了一口气。
牛妈头一转,就去拿碗筷了。
倒是江娘子,竟然不怕死地来到两人身边,拉着张脸,别别扭扭地问道:“主子爷和夫人这下问清楚了吧?刚才的症状,可是中毒所致?”
陆文且颇为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对她的不识相有些不满,眼一瞪,“没听到夫人说饿了吗?还不滚去摆饭?”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进了堂屋。
方雨桐拍了拍江娘子的手臂,温声说道:“刚才大家也是太过着急了,这才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快去摆饭吧……”
江娘子也是个好哄的,方雨桐不过说了两句好话,立马就眉开眼笑起来。
正要转身离开之际,想到什么,她又回过头来,一脸八卦地低声问道:“大夫可有说,主子爷这是什么病?”
怕夫人多想,她解释了一句,“您也知道,我对这方面有些涉猎,心下颇感好奇……”
方雨桐不知怎的,又想起第一个庸医说得害喜这句话,强忍着笑意说道:“没啥,大夫说这几天风大,受了些寒凉,过段时日就能好……”
“对了,一会儿把你们主子爷提回来的那药给煎煎,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别忘记了。”
“受了寒凉?”
江娘子念叨了两句,神情复杂地回了灶房,帮着端饭菜出桌。
把饭菜放在饭桌上,顺手捡起桌面上放着的两包药,来到灶房打开一检查……
枣仁、党参、还有甘草,其他杂七杂八的,也都全是些温补安神的药。
这根本就不是治寒凉的药好不好?
看来,那大夫也跟她一样,看出主子爷是害喜了,但却不敢说,可能也是怕挨打吧。
这是随便抓两副药,糊弄他呢。
算了,让这两口子求个心安吧,她还是别多嘴了,老老实实熬药。
陆知义从房间出来,见小叔没啥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反而考起了方雨桐的功课。
陆文且在一旁,时不时插两句嘴,从陆知义嘴里得了几句表扬后,心情总算好了些。
可得瑟没多久,牛妈端出一大盘手撕鸡块,从灶房出来了。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