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听了方雨桐的话,并没立马松口,反而去了几个族老那儿。
陆家大伯见此情景,抓住机会也凑了过去,听了方雨桐的提议,自是不可能同意。
几个人族老和族长,倒是没多大意见,只要不把人弄进堂屋,污了祖宗的眼就行,便合力劝起了他。
一阵嘀嘀咕咕的低语后,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
方雨桐过去后,发现唯一一个反对的,竟然是自家男人的亲大伯,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可这会儿是自家要办事儿,闹将起来,也是自家脸上不光彩,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劝说……
“大伯,文且的脾气,您怕是比我还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成亲分家以来,办的头一件大事儿。”
“文且又承了狗顺兄弟的大恩,您作为他的亲大伯,更应该想法子,帮他把这事儿办得体面些……”
“我也曾听文且说过,七堂弟的好日子也将近了,今儿您帮了咱们,到时候,我相信文且也定不会忘恩负义,一定会翻倍地回报给您,对不对?”
一旁的族长和族老们,不由地暗暗为她竖了个大拇指。
这文且媳妇儿,不简单呐!
一番话,说得连敲带打,还叫人找不着一点儿错处。
这赤裸裸的威胁,都能说得这般漂亮。
实在让人不敢小觑。
果然,陆家大伯的一张脸,变了好几个颜色,总算是咬着牙同意了。
不过,却又咬着另一个问题不放,“停灵在老屋院里停,埋又该往哪儿埋呢?”
“这混不吝的,刚说要往祖山上抬,我是坚决不同意!”
“咱们陆家这么多代传下来,有多少自家儿郎,都没能进去祖山,他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