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们陈家还剩二三十两,好大一包呢。
哪儿去了?
兜里可是很难塞下的。
刘氏有小女婿在旁,加上对方又才来了区区两个人,倒是不咋紧张了。
扭头小声朝小女儿问道:“你不说陈家来了好大一群吗?咋就才这么两个?”
心下,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只他们这两个人,看来今晚应该不用挨打了。
方雨桐一愣,吭哧瘪肚地说道:“应,应该是被陆文且的街溜子兄弟拦住了吧,也可能是分散开来找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见把阿娘忽悠过去了,方雨桐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刘氏因着大女儿偷银钱的事儿,还有自己在脚店把亲家母气晕倒,面对陈大江虽说有些心虚,但输人不输阵,气势却不弱。
面对亲家公的问话,也干瘪瘪地回道:“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雪梅伤成这样,你们陈家不管,就只有我这做阿娘的,带她去看看……”
陈家大堂哥出声道:“管,咋能不管?大江叔这不就来找了嘛,说要领着堂弟媳妇儿一起看神医去呢,走走走!方家婶子您也一起吧,牛车都已经找好了……”
说完,还拿胳膊悄悄推了推身侧的堂叔。
“呵呵呵,对,咱回家去。”
陈大江笑得很假,特别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尤为狰狞可怖。
“家富媳妇儿受了伤,走路怕也不好走,我这就回去赶牛车过来接……”
陈家大堂哥说着,就扭头离开了。
刘氏母女俩惊疑不定,既不喊打喊杀也不说银子的事儿?
亲家(公公)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方雨桐两口子对视一眼,也是一头雾水,莫非陈大江还没回过家,不知道银钱被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