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子怎么了?许是我心毒,要我说呀,这种花花心肠的男人,还是瘫了好,老老实实待在家,我姐的公公婆婆,还能对她好一些。”
“若是治好了,男人再不贴心,公婆还强势,就我姐那只知道闷头做事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
刘氏听得一愣,随后眸子越来越亮,这小女儿,脑子里果然是个有成算的,比她这个做阿娘的,想得都长远。
最后更是听得翘起了嘴角,用手指点着方雨桐笑骂道:“你呀!也就是我女儿,要是我儿媳妇,只怕我们方家二房,全都得死你手上。”
方雨桐腆着张脸问道:“那您还要不要我去了?”
“要的话,我这就回屋收拾衣裳去,等您做好饭,咱俩把中饭一吃,正好过去那边过夜。”
“只要您发话,哪怕让我睡我姐和姐夫两人中间,我都绝无二话!”
“啊!别打……”
刘氏挥舞着手上的柴火棍,嘴里叫嚣道:“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皮实在痒得慌,我今儿就下狠手,好好给你治治!”
嘴上骂得很,手上的棍子,却没真往她身上落,追了几步就停下了,被小女儿一句话给点醒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回灶房把米洗锅里,挑着担水桶,又出了院门,这次也没再逼着小女儿一起去。
方雨桐乐得轻松,本要回房躺着等吃的,后来想了想,觉得作为主人,这样实在太不像样。
更怕阿娘挑水回来,拿根扁担直接把她堵房里头,那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呢。
便蹲在院里的菜地里,摘了一把辣椒,一会儿好炒猪头肉。
刘氏压在心里的石头没了,只觉得神清气爽,一身的力气都无处使,想要大展一番身手的她,一口气连着挑了五担,直接把水缸装满,还剩一桶实在装不下了,才肯罢休。
两人吃完午饭,方雨桐以为阿娘总该回去了,没想到对方洗好碗,径直进了她和陆文且两口子的房间,一滚就上了床。
“这几天为着你姐的事儿,我连觉都没睡好,今儿更是起了个大早,这会还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