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区区五十来两,不!现在加上陆文且赚回来的,只有十几两,实在是不咋经花呀。
有时间,还得想法子,弄个长久来钱的营生。
摊主的手速很快,不到两刻钟,香飘四溢的三大盘烤串就全上桌了,一壶温热的米酒和两个碗,也随之奉上。
方雨桐从大哥手上抢过酒壶,弯腰给大哥倒了满满一碗,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干!”
一口气喝了大半碗。
喝完之后,她咂巴了一下嘴,摇摇头说道:“这摊主就是实诚,我跟他说要淡淡的,他还真就听进去了,这酒不要说色泽,连酒味儿都快要没了。”
“它这都不能说是酒掺水了,应该叫水掺酒,一壶白水里面,掺了两调羹酒的那种。”
方铁柱没啥意见,伸手就朝盘子里的肉串进攻,拿到就往嘴里塞,边吃边点头,鼓鼓囊囊地说道:“淡了就当茶喝,正好不能喝醉了去。”
方雨桐抿了抿嘴,不忍心告诉大哥,这一壶淡淡酒味的白水,就要一碗肉丝面的价钱。
酒水差了些,不过烤串的味儿确实好,不比陆文且烤得差,可能因着调料齐全,手法娴熟,烤得还更好吃。
一口下去,外焦里嫩,滋滋冒油,酥脆和鲜嫩齐头并进,舌头都要吞进肚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