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你还会累？”

“心累，就是一种感觉，和肉体精神没关系的那种累。”

“难以理解。”艾希说道，“对了，刚才你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是女神教你的？”

“彩七可教不出这种感觉。”

“那你是从哪学来的？”

“我还在地球那会，这种话每周至少听一次。”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不说这个了，还是看看魔法对于嗜血深蓝有没有效果吧。”

泽从水缸里拿出一条透明鱼，放在解剖台上，接着念头一动，解剖台上原本扑腾的鱼一下子就失去了活力。泽看到有效果，接着加速了鱼自身的速度，片刻之后，那条鱼有开始扑腾了，并且呈现出了下一阶段的症状。

泽把这条鱼放进对应阶段的水缸里，又从另外一个水缸拿出一条鱼，开始新的实验。几番实验下来之后，泽坐在椅子上看着记录的数据，艾希问道，“有什么发现？”

泽说道，“魔法能杀死嗜血深蓝，但是只能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来，而且在最后一个阶段消耗的精力比其他任何一个阶段都要大，但是女神的力量不管在哪阶段都可以直接杀死嗜血深蓝。用魔法杀死的鱼和用女神的力量杀死的鱼它们之间的数据并没有出入，不过也很正常，毕竟对于嗜血深蓝来说，怎么死的并不重要，它们只要死了，就能进入下一个阶段，这对它们来讲无疑是一件好事情。”

“但是做了这么多实验，还是无法得知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它们的目的是什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泽放下数据，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也许我们应该从别的动物开始进行实验了。”

“但是哪有那么多动物的遗体给你做实验？”

“说得也是。”泽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到处搜寻动物的遗体。沉思之后，泽对艾希说道，“也许我们该向萨尔报告一下我们的实验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