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靠近了，才发现是上次去东边收皮子的商队。

只是，跟上回相比，这次多少有点狼狈。

他们身上的羊皮袄子脏兮兮的，有的脸上还挂了彩。

“袁掌柜，你们这是怎么了？”包子娘笑嘻嘻地迎上去。

“哼！”

袁掌柜不想理她，甚至觉得她的笑容都很刺眼。

“兄弟们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包子？”包子娘继续热脸贴着冷屁股。

实在是包子卖不出去了。

明天就除夕了，她卖完最后一天，明年还不知道做什么呢！

“给老子滚远点！”袁掌柜气得下了马，几乎指着包子娘的鼻子骂，“你不是说东边好吗？你不是看见牧民杀羊宰牛的吗？人呢？为什么我们去了没看见一个人，反而遇见了流窜的匈奴人！”

要不是他早些年见过匈奴人，知道匈奴人的衣裳样式，能够带着大家及时掉头，否则现在躺在马背上的，就是大家的尸体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包子娘给出的错误信息！

“匈奴人？”包子娘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