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泄气，就不一样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都不愿意学了，都觉得自己学不好，别扭。

陆长征环视一圈，踹了一脚徐军，“上战场的时候都不孬的人，怎么学个这就不行了，谁天生就会，顾主任说的都不一定标准，不是说好了能听就行吗？咱是应付人家老师不在的时候。”

其他人都听明白了，明着是说徐军，其实是说大家。

“咱东西好了总有人能看上，更何况，咱也…”机械厂的技术工人徐继明本来要说几句的，在其他人的注视下闭了嘴巴。

顾立夏都想笑了，当然，也笑了出来，“徐工，你在机械厂上班多少年了，请问，这个牛头刨机床什么时候有过革新？”

“六八年成功制造出来的牛头刨床，质量达到标准，咱们才成为国家定点生产企业。才能销往大江南北。”

“这玩意是在全厂上下的一致努力下生产出来的，从一开始每月一两台到现在每月20多台。你飘了，脚踏三不着地了？”

“我们现在都是买了人家淘汰下来的机器回来看，学，修，然后开始仿制，你不知道吗？你飘什么，什么时候有外国人求着买咱们淘汰下来的东西的时候，别说你了，全国人民陪着你飘。”

没人说话了，不过都领略了一下顾立夏的不留情面和犀利。

顾立夏不想盯着他们了，喊了陆长征出去外面。

2个人半天不说话，陆长征只能主动问了，“怎么了，发现啥问题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怎么一个副厂长也没到？什么原因？”

“在后面，没买上火车票，这段时间的火车票简直是一票难求。我们这么多人过来，机器是坐了火车，我们这些人买了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