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好在那个年代还不要求每家都送孩子去上学。只要吃饱穿暖就行了。”
“他不吃家粮,我继续挣公分。可我做的再多,那家人家也不满意。我家那口子回来吃口饭啥的,还要另外算钱。我不愿意,我说我也是狠命下地做工了。人家说亲兄弟计较这些个干嘛啊?”
“我就忍啊忍。不过很快,也就两年的时间。他的两个妹妹也嫁出去了。第3年。他弟弟也要娶媳妇了。我家那口子掏的彩礼。新媳妇儿过门的第2天我就闹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生了大儿子,肚子里揣着一个。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们家人说,能过的话,就把我们小两口分出去,不能过的话,那我就带着肚子的那个走了。”
“这一家人根本不相信。我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正好那段时间鬼子过境。县城里有很多店铺空了下来。屋主都被鬼子给杀了。”
“那一年我19岁。刚住进人家家里没几天。我就生了。生完之后吃了人家家里所有的粮食,也就三天。”
“我家那口子找到了我们娘仨,他是一个孝顺的男人。让我回家给他娘道歉。我凭什么?我自己从那个村子里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我为什么要跟着他回去?我们不欢而散。”
“等我生完孩子的血,流的差不多了。我就去找有掌柜的店铺,也去当了一个伙计。因为要记账,学了写字。”
“我每天背着孩子当伙计。不到一个月,乡下的婆婆来了。拉扯着,摔打着,让我回去。我摔了一个碗。”
“我那婆婆更生气了。在那个村子里,摔碗代表着,人没了,家没了。像我那样的情况,就是说男人死了,我们相互之间大打出手。”
“那个窝囊的男人,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他亲娘打我。我做工的那个掌柜,有3房后院。掌柜的陪二房回去奔丧。就是这里。”
“我求了掌柜的。拿了当月的工钱。带着以前攒的全部。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边。”
“那个时候管这里的那个头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