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夏看了一眼睡得迷糊不清醒的江文。问,“秀儿搬到那边之后,你有没有下去地窖看过?”
没等到回答,顾立夏就出发了。
家属院离办公室那边这么近,可不能迟到。
毕竟上班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人迟到。
只有沈姨一个人踩点上班。
人情社会讲究人情世故, 领导一般都是最后出场。
懂得都懂。
果然,顾立夏刚坐好,沈姨就走过窗户,进来了。
顾立夏有事直接说。
反正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耿直。“沈姨,四班三倒,今天上白班的是哪个班?”
“一班。小夜班是二班,大夜班是三班,四班今天休息。”沈姨对这些记得很清楚。
虽然不上,但是经常见的人还是认识的。
一上午上了两次厕所,遇见的人,就足以说明,今天上白班的是一班。
顾立夏反应很迅速,“那就说明,今天一班的学习一次。明天11号,12号我可以给四班的学习。13号,14号给三班的………”
沈姨很满意对方逻辑思维很迅速,但是也还是给予警告。“你自己做好规划,因为你刚开讲,估计去的不止我们这些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和下值的白班,几个领导都是要去看看效果的。”
“好,我在琢磨琢磨。”顾立夏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不能一口应下。
顾立夏实习的时候,不是说你学了医术就直接把你当医生用。
刚开始都是打下手。
甚至是帮护士的忙。
顾立夏只敢去给大人扎针,不敢去给小朋友扎。
轮转到儿科的时候,基本上能躲就躲。
因为给小朋友扎的时候,小朋友会动会躲,不能一下子扎实,这个时候大人就会像那母鸡护小鸡一样,张牙舞爪的,甚至动手打人。
顾立夏亲眼见过,一个实习的同事,被一巴掌打飞眼镜。
脸颊肿了两天。
顾立夏对于挨打太过记忆深刻了。
小时候的棍子,好像又一次,远远的,狠狠的打了过来。
勉强混了一个毕业证。
立刻结束了上班生涯。
接下来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