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星一回湖兰市立刻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稽查时不时的来劝文星哥哥让他换一个工作岗位,在他看来只要陈文星还在这个岗位就不会忘记沈曼而他就不会重新开始新生活。
这个观点我也是赞成的,毕竟从新加坡回来后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忧愁,不说话不社交。
在我们回来后的第二天于飞絮来过电话说刘毅啸失踪了,她完全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即便使用了跟踪阵法也一无所获。她决定暂时留在新加坡一个月,花些时间找遍那里的每一块土地。
肖芳月回地府也有好一阵子了,这期间她并没有传递任何消息。我和文星哥哥心里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们俩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这事。
这一天他去上班我本想跟着过去,他却开口了:“小茉,我还是想一个人工作,你再等等。”我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在担心我。自从没有得到刘毅啸和冯玉兰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消息后,他就不再让我跟着他上班了。
此时的我只能躺在阳台的沙发上接受太阳的洗涤。突然门铃声响起,我迟疑一秒还是飞到可视门铃处,门外无人却凭空出现一行字“陈文星遇到危险了。”
我毫不犹豫掉头飞到我的小卧室内,将所有的窗帘拉上房间立刻暗了下来,遮阳的窗帘质量非常好,一丝光线都没能透进房内。
肖芳月出现在了我的上方用很快的语速:“文星出车祸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冯玉兰(黑袍)确实死了,这几天我参加了判官对他的审判。”
我:“总算有一个好消息了。文星哥哥在哪个医院?我得去见他。”
肖芳月:“在一院现在有人陪他,你晚些去最好。我是来向你们告别我得去服鬼役等待下一次轮回了。”
我:“你也要服鬼役?”
肖芳月:“是啊!没有地府交待的事做,没职务可不能在地府瞎溜达,不是投胎就是受刑。我要等到文星下一个人间轮回时才投胎,这样我就能碰上他了。这个给你,请你帮我转交给他,说不准他用的上。”
我接过她递过来到一颗不起眼的灰白色如弹珠大小的珠子。珠子表面很光滑也很冷,冷得有些冻手,仔细看你能看到珠子上有符箓一样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