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星坐在他的旁边指着一张幼儿园的演出照说:“你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稽查露出了两排牙齿:“还真是从小到大一个样等比例长大。还有她的照片吗?”
“有的。还有上大学时候我们学校几个人参加了支教活动没想到在贵阳小山村里看到了她。原来她也参加了这次的支援活动。看就是这张照片。”陈文星指着一张支教时孩子、老师的一张合照。”
“哈哈哈!虽然那个时候青涩些不过确实还是她,脸上从未动过刀。咦?”稽查指着照片上另一个穿着红衣T恤下着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扎着双马尾的女孩问:“她,是谁?”
“她~她是我们学校涉外警务专业好像也姓嵇。嵇什么的想不起来了。怎么好好的对她感兴趣了?”
“她还真算是你同学。”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勉强算是我同学。”
“你还记得那个送我们物证的黑衣男子说什么来着?”
“我去。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怎么知道她就是黑衣男子的女友。算了,反正蒋方弘已经得到惩罚和我们也没关系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哄回你的女友吧!”
“我注意到他放卡包的内侧有这个女子头像的刺绣图案。好好好,咱不管。你出个主意呗!你应该比我了解她吧!”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我和她幼儿园后就没见过,支教的时候大家都忙也没多少交集。我还不如你了解她呢。要我说你就什么都不做等她主动来找你。估计她真的是想起工作没做完。”
“要是不来呢?”稽查的话刚落微信短信音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嘴快咧到了耳朵:“文星我走了不打扰你了。想想明天接沈曼准备什么礼物。”走到门口又把那瓶药酒拿手里:“文星,这药酒还得拿回去,羽宸送给我的我得留着。对不住了兄弟拿走了,下次我送一瓶好酒给你”。也不顾陈文星在后面打趣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我看着回书房看书的文星哥哥“要不要把那女子的事和他说呢?对了,我怎么说呢?我说的鸟语他听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