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最终死不死,疯不疯,安德烈是不在乎的。
但现在不行,还得靠他对付国王和两位大公。
若只有自己,安德烈有什么依仗和三个圣级对决?
他思索后决定,暂时还是别刺激贾维斯了。
“主教先生,我回王宫了,您注意身体。”
“什么?你想说,我有病吗?”
“不,我的意思是,您要为之后同三个圣级的战斗做好准备。”
“哈哈哈——”贾维斯双手高举,脸上露出迷醉,“我可是神明的信徒,被神明眷顾,我……”
安德烈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了,直接转身走出教堂。
这个蠢货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咬着牙,他快步来到大门外左右四顾寻自己的马车,转瞬想起自己命令管家先回,只好满脸晦气的徒步往王宫方向去。
此时,他心里的烦躁简直无法言喻。
血祭法阵开启的前一天再来教会看看,要是他还这幅疯子模样……蠢货!
…………
酒店顶楼。
布洛瓦和佩斯托娅并肩走进房间。
“禁令解除还有十九天,来得及吗?”佩斯托娅掏出王都的地形俯视图,平摊在桌面。
“很轻松。”布洛瓦照例从酒柜取出红酒喝水晶杯,“所有魔力节点布置完成,我们就去唤醒国王。”
两人在自己领地内,也策划过几次血祭法阵,收集了一些生命能量。
不算太多,但补充国王的魔力,使其短暂醒来还是够的。
佩斯托娅接过水晶杯:“楼下的城主都还安分吧?”
“狮鹫军团的士兵汇报,他们已经得知血祭法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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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佩斯托娅举杯仰头刚要抿一口酒液,又立即放了下来,“谁泄密的?!”
“不止如此,他们还清楚,是我们两个人在筹备。”
嘴巴惊愕的长大,佩斯托娅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知道我们在王都布置血祭法阵的人只有国王,连波特先生都被隐瞒,他们从哪……”
“别紧张。”布洛瓦笑着,抬手在身前虚按几下,“你问的这些,我也很好奇。
依据卫兵的汇报,城主们得到消息后,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
恩……有五个人去向安德烈告密,但也不是怀疑有人造谣,而是表忠心罢了。”
佩斯托娅看他从容,不解问:“秘密被揭开,你好像一点不担忧?”
“担忧什么?
他们知道又能怎样?逃得了吗?”
被这么一提醒,佩斯托娅回过神。
是啊,他们能往哪逃?
国王把王国和邻国接壤的边境线,都放在他们两人的境内,还赏赐特权,两位大公自治,所属城主无需赴王都述职。
全部种种看似不相干的点,核心目的其实都是防备城主四散逃窜。
想到这一层,她也放松下来:“王都的四扇城主都有狮鹫军团驻守,他们确实无路可逃。
就是……暴露我们的家伙,会不会对计划造成阻碍?”
“他要有这个能力,就不会只是通知城主了。”
布洛瓦把见底的水晶杯放在桌面:“国王筹谋千年,各种意外都有预想,估计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国王的力量在警戒。
我们不用管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闻言,佩斯托娅也不再多说,注意力重新挪回王都的地形俯视图,查看还有哪些地方的魔力节点空置。
布洛瓦也走来帮忙。
很快,两人明确后续各自要去处理的魔力节点,收起地图,分别赶往王都某地。
之后十多天,王都蓦然安静下来。
安德烈不再来刁难城主,每天去会议厅,和五个城主大眼瞪小眼的枯坐一天。
二王子倒是秘密潜进酒店,想找张牧询问什么,但人不在酒店,他扑了个空。
来都来了,索性他找到丹尼尔松,在他那了解到张牧的计划。
自顾思索会,二王子说了句“按他的办”,然后独自离去。
至于两位大公,他们专注忙碌自己的工作,努力十多天后,终于把所有魔力节点布置完成。
接下来,他们只要等禁令解除,就能如愿开启血祭法阵了。
当然,正在等待的,不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