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四脚蛇还在计划被鸟恰掉后回到现实世界如何跟工位附近的小姐姐吹牛,就随着安追飘上天。
虽然他很怕那种在游戏里挂掉的临死黑暗,但待在游戏里太久了,只有安追和蜈蚣疤这俩雄姓生物作伴,疲于作战,他累了…
“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前辈…骗我喝大力药水,还把我丢给鸟群。”
“其实你兽人的体质就很好,完全可以赤手空拳徒手杀鸟,是你总觉得自己是小透明小萌新,不配出风头,才总是提不起勇气!”
安追调整着皮筏哨子的高度,半空挥剑,一道道带火的剑气,把飞上来扑咬的始祖鸟打得不得靠近。
“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几条命可以死?!我知道自己没用才跑才躲的。”
没用的四脚蛇双手一叉,摆起烂。
“拜托!只有硬着头皮赶上,逼自己一把,直面死亡威胁,才能绽放最机智的自己,永远安逸,就永远无法突破!”
“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害怕…脚长在腿上,腿不听我使唤。”
“……”
安追不再卷他,打算亲身示范“胆气过人”、“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不要命是为了要对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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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湾火剑朝四脚蛇同学手里一塞,皮筏哨子也丢给坎贝尔,纵身一跃,准确掉到一头正在追逐蜈蚣疤的始祖鸟背上。
刚才已用坎贝尔试验过,触碰始祖鸟不会导致玩家血条下降。
“今天就教你!什么叫沙煲大的拳头打死一头牛!”
安追脸上洋溢着疯狂和肆意,左手捏鸟脖子,右手一记转马冲拳,狠狠捣在巨鸟半个拳头大的玻璃珠子般的眼珠子上——嗙!
嘎…
挨了小小的人类一拳,巨鸟未死,视线受阻,掉到湖面上。
“然后以身为器,没有杀不死的敌!”
安追横扑向始祖鸟的头,抱住整条鸟脖子,剪刀脚紧紧钳住脖子根,使出一招十字夺命锁,仅凭双手,将巨鸟脖子对折、再对着,打个结,绕弯…
但鸟脖子很柔软,骨头也有弹性,不管安追再怎么用力拧,迟迟听不到臆想中脖子折断的“咔哒”声。
“嘎!”
巨鸟扑棱着大王椰树叶般的巨翼,抬爪子试图把锁喉专家安追抓下来。
“然后,敌有我无!就借力打力!”
即使高速危机关头、肾上腺激素爆棚的生死对决里,依旧冷静、逻辑清晰给四脚蛇上课。
他借的,正是始祖鸟锋利坚固的爪子!!
只见安追猴子一般倒退着爬回鸟背,这样巨鸟突如其来的尖钩爪子,就被它强健有力的双腿,不送进自己脖子的气管里,扎得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