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丽嘉神色一动：“泰坦？”

奥丁摇头：“不，不是。原初泰坦和泰坦巨人的味道，我永远都忘不了。巨人，字面上的意思，巨大的人族。”

弗丽嘉了然：“也对。如果泰坦巨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不喊打喊杀就已是一种仁慈；又怎么会认为他是新的契机呢。”

奥丁道：“我现在脾气好了很多。”

弗丽嘉只是笑。

奥丁嘿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接着之前道：“他击败了多玛姆，而后竟然还摸到了海姆冥界。”

“你知道海拉的脾气。”

“他们斗了一场。”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的他。”

“海拉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我认为，他甚至可能比我更强。”

“所以他打倒了海拉，把她压制住，姿势很无礼；我便以此为由，把整个海姆冥界，都丢给了他。”

弗丽嘉完全明白了。

她斟酌了一下，道：“如此强大的一个存在，你的决定，是否草率了一些？”

奥丁摆了摆手：“我从古一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之后，让海姆达尔专门搜集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弗丽嘉，你我都很清楚诸神黄昏是怎么回事。是失去压制力量之后，必然会发生的事。”

“甚至你我都能看到原本未来中，阿斯加德化为星空中一朵烟花的那一幕。”

“还有什么，比这更严重呢？”

“你担心他如此强大，而我却把海拉这样一个把柄送到他手中，他因此介入阿斯加德，甚至统治阿斯加德。”

“但即使到了那样的地步，也比阿斯加德走向彻底毁灭要好一些吧？”

“而且就海姆达尔搜集到的一切信息来看，他并不是一个有着强烈统治欲望的人——甚至没有统治欲望。”

“当然，关于这个问题，我会花一些时间和他谈谈。”

“最坏不过延续原本的未来，其他的任何结果，都比原本的未来要好。”

弗丽嘉轻轻叹息：“你的确已经老了。”

如果是年轻时候的奥丁，他可能宁愿阿斯加德走向毁灭，也不会把某种可能交给别人。

奥丁笑了一下：“我总得考虑一下托尔和洛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