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全智能全自动，你想要它怎么飞，带着嘴巴就行，又不要你亲自操作。”

说：“它隐形能力一般，进入大陆上空，可能会被发现。到时候记得表明身份，别搞乌龙。”

几句话，说的安然立刻闭嘴。

让飞行器降落到海面，姜山带着安静跳上另一艘潜水器，而后目视飞行器冲天而起，眨眼远去，安静不禁对姜山道：“你绝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科学家！”

姜山笑道：“小玩意儿而已。”

安静摇头：“这怎么能是小玩意儿。四十倍音速，它可以是幽灵杀手！现阶段来说，具备无可估量的战略意义！”

说：“如果它携带着核弹头，飞往纽约或者华盛顿，米国拿它没有任何办法。他们的拦截系统，对四十马赫的速度无可奈何！”

现今世界，速度最快的导弹，还不到三十马赫；三十马赫的导弹，追不上四十马赫的飞行器。

“你是国士。”她忽然说。

姜山一怔，随即微微摇头：“我不是。”

他自己有自己的经要念，给国家的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国士，是那些隐姓埋名一辈子，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国家和民族的人，他们才是国士！

差不多半小时后，姜山接到安然的电话。

“我在二十四分钟前抵达京城，已将飞行器移交给上面。上面让我告诉你，南海舰队有一艘055动力系统出了问题，要提前退役，知道你想要一艘‘海景观光船’，国家打算把这艘船赠给你以表彰你在科研领域对国家的贡献。船将在三天之内，开到柯罗斯岛。”

姜山笑了起来。

有来有往嘛，挺好。

......

“今晚我就动身去泰国。”

“火候已足，到了抡勺子的时候了。”

水滴飞行器也造好了，手头无事，正好去把泰国那边的鸡毛蒜皮给它清掉，不然总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嗡。

屋子里，姜山、沈默、沈曼还有傅卫军，四个人相对而坐。

姜山道：“我和吉赛尔离岛之后，如果需要我露面，就由卫军假扮我，远远让别人瞧一眼。”

“时间不会太久。”他说：“也就一两天，甚至今晚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