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长道：“可别说仙游网络不是你的手笔。”

姜山笑道：“那是他们先招惹我。”

说：“悬赏的事，都这么久了，李行长，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还没到菲猴，五百万美元赏金就在菲猴黑市挂起来了，可别说跟他们没关系。”

李行长闻言，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有一些嫌疑。”

然后叹道：“可怜仙游网络的股民，无辜遭了牵连。”

姜山摇了摇头：“这可不能怪我。怪只怪仙游黑料太多。他们要是一开始就按规矩办事，不乱来，没有黑料，我就算要对付他们，也无从下手。”

又说：“这帮人肆无忌惮，你们不好管，我来试试他们的刀。”

李行长无奈一笑：“有的事...唉...”

然后道：“这次你可把他们弄的不轻。仙游没关门也差不多了。他们依为核心、用了几年时间才制作出来的游戏，不知道要整改到什么时候才能上线；以前的黑料所涉及的游戏，又因为抄袭、侵权接连下架。股价更是折了再折，市值已跌破百亿。”

“加上各种官司、各种赔偿...”

一句话，仙游快完蛋了。

鼎盛时几百亿市值，现在一百亿都不到，而且还在持续下跌。各种黑料罩顶，各种官司缠身，同行又落井下石，想再爬起来，难。

然后李行长话音一转：“吃了这么大亏，他们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你愿意下次带他们玩儿。所以，接下来你得小心了。”

姜山点头：“让他们来，我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你呀！”李行长又笑又摇头：“你真不是个生意人——换成别人，打一巴掌，早该给他们甜枣了。空想系可不好碰。”

姜山笑道：“就算是铜浇铁铸，我也要碰一碰。我就这样，睚眦必报。不把他们车翻，我一口气咽不下去。”

“不容易...他们在很多与国计民生相干的行业，都有重要影响力。”

......

二十四到二十六，三天，姜山一一见了十多个项目人。